并轨(一妻二夫,年代高H,1V2)

依旧坚挺(微H)(1/2)

    

依旧坚挺(微H)

    顾永令喘息声越来越大,小屋里的体液和汗液愈加浓烈。    璞滋,器物顶端突然一股奶白粘稠液体喷了出来,落在李溪溪阴户上。    咆哮后的器物依旧坚挺在那儿。    顾永令等jingye喷完后,才躺下来,嘴上喘着气,语气有些不满足,“你来了,它伙食也就好了一点。”说完,不忘蹭蹭妻子的鼻尖,为自己的家伙鸣不平。    房间闷热,这一会儿的激烈运动,两人身上都是汗。    李溪溪双眼空洞,满脸睡意,搂着他的腰,不理会大腿间还坚挺的器物:“谁让它挑肥拣瘦的,它爱支棱就支棱着吧,不能太惯着。”    顾永令彻底心死,但是又很不甘心地把雄赳赳的器物强行塞进妻子手里,没好气,“再不开荤,它都不认识你了。”    李溪溪双手乖乖握着器物,亲亲丈夫唇瓣,求饶着:“好老公,以后再说吧,我累死了。”    顾永令眼睛愈加乌黑发亮,满心期待下一次的更猛烈。    -----    西北的夜干爽清冷。可是沿海地区却依旧闷热潮湿。    李溪溪也不知睡了多久就被热醒了。因为被丈夫抱着,后背起了一层汗水,黏腻腻很不舒服,    加上刚才和丈夫zuoai时,没有塞好蚊帐,时不时有蚊子在她耳边嗡嗡叫。    原本想叫醒丈夫陪自己去外面的旱厕,但是对方鼾声依旧,想着他白天辛苦,李溪溪套上棉绸裙,踏着塑料凉拖鞋,轻轻打开了门。    一股湿热的风刮了进来。    将她周身的热气刮走了一些。    她揉揉惺忪双眼,挠着痒,刚想踏出门,突然被眼前的景象顿住了。    月光下,一个男人独自坐在饭桌边,白色短袖衬衫领口微微敞开,默默咀嚼着碗里的食物。他与顾永令眉眼有些相似,小麦色皮肤,面部线条更加刚毅深邃。    周围寂静无声,只有筷子和碗的碰撞声。他像一只脱离狼群、走在荒漠的孤狼,孤寂的剪影映在夜深人静的黄沙上,透露着一种与这世间格格不入的冷静和疏离。    男人突然抬头,幽黑的眸子充满戒备,射出凌冽的光芒,定定望着从屋里走出来的李溪溪。    能够在这个节点,坐在这里吃饭的,除了丈夫亲哥哥顾永正,也是没别人了。    顾永正眼神利刃般落在她身上,仿佛能一眼看到她内心深处,很有压迫感。李溪溪本就害怕他,现在更是无处遁形,就像待宰的羔羊,身子微微发抖。    要说为什么怕他,主要就是当时他强烈反对李溪溪嫁进来,要不是因为有嫂子的从中调停。她想,她和顾永令早就从此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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